有时我会让她穿上性感得不像话的内衣和制服来取悦我,比如去年的圣诞夜,珍奴穿着挂着白色绒球的红色丁字裤,细细的丁字裤深深嵌入幽深的臀缝中,两团雪白油光的肥臀高高翘起,使丁字裤淹没在淫荡的美肉中。
低下头就可以看里面的黑色的丁字裤,脚下蹬着一双红色的系带的高跟凉鞋,涂
波涛汹涌,随波起舞,一插波起,再抽浪涌,看着那对雪白粉腻的乳峰在身体下随着自己的抽插时而颠动如狂、乳浪纷涌、乳尖乱颤,时而缓如撞钟、乳波荡漾、乳尖划弧,快慢随意,轻重由心,整个身体都由我揉弄摆布,我心里有着无比的成就感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这样的情况,演唱会也看不下去了,妻子很怕被更多人发现,就丢大人了。
“真的吗?怎么前阵子又跟着我老公去外面了解女人啦。